送某上路?” 刚刚升任锦衣卫指挥使的田尔耕面有惶恐之色,侧身让出身后一人。 此人身量普通,相貌平平,脸上颇有风霜之色,看起来颇为疲惫。 田尔耕悄然退开,只留下此人。 “叮当,叮当。” 张居正艰难的扶着墙壁起身,拖着脚镣缓缓上前,“尔乃何人?” 来人深深一躬,“世间再无张太岳。” 长久的沉默,似乎连一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