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内阁次辅这么大的压力……最重要的是,钱渊一直试图以种种手段保持他在东南诸军中的影响力。 “中玄公,你我不类华亭分宜。”钱渊放下茶盏,轻声说:“往日龌蹉,可一笑了之。” 听到这句话,高拱脸上没什么神色,心里却在微微点头,的确如此,自己和钱渊之间并不像严嵩和徐阶那样非要斗得你死我活,没有根本性的敌对因素。 “此番出手,钱某可不是为了随园,不是为了华亭,而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