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时间的沉默后,钱锐拉着儿子的胳膊一起坐下,“若不回去,汪直未必信得过官府,而且也未必压得住下面各支船队的船主。” 看见儿子眼中闪现的幽深目光,钱锐加重语气道:“渊儿,你如今身镇东南,负天下之望,万般干系汇集一身,当年你可以冒险,但今日不可!” 钱渊呆呆的僵坐在那,一时难以接受。 “大丈夫行事,当断则断,如此拖泥带水,真真辜负偌大盛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