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而去?” 钱锐微微摇头,“老船主想差了。” “想差了?”汪直冷笑道:“时至今日,不必讳言,先生为徐海所掳,暗中与汪某互通消息,但同时只怕也和钱龙泉互通消息吧?” “难怪当年徐海上虞一战败得那么惨,也不知道他至死知不知道先生的身份,也难怪汪某自沥港与钱龙泉第一次见面……他提出的条件,给的许诺……总能恰到好处。” “既不过分到逼得汪某翻脸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