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对,有这事。”沈明臣哈哈笑道:“想必展才憋屈的很,被逼着应下的,说起来胡克柔还帮了忙呢。” “憋屈是憋屈……”郑若曾低声呢喃,但被逼着应下……就未必了。 三日后,茅坤因为叔父过世回乡奔丧,沈明臣因侄儿沈一贯今年赴乡试暂留杭州府,只有郑若曾一人启程沿水路往东回镇海。 站在船头,郑若曾低头盯着流淌的河水,水面上波澜起伏不定,正如他如今的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