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住。” 陆树德恨恨的瞪了眼好友,“这两天听同僚提起,大兄这次调任还是吃了亏的?” “的确如此,岳父本为南京礼部侍郎,回京理应平调礼部侍郎,或吏部侍郎,转任其余四部侍郎,算不上升迁。”钱铮也瞪了眼侄儿,“若非渊儿涉身其中,岳父……礼部如今是漩涡,但吏部侍郎应是情理之中。” “渊儿……” “嗯?”钱渊横眉竖目,盯着陆树德,“你叫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