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园偏厅里,钱铮用全新的眼神打量着侄儿。 义守城池,气节无双,南下击倭,于国有功,虽然知道侄儿心思深沉,但钱铮难以想象,侄儿会在那么多年之前埋下伏笔。 钱渊轻笑道:“叔父,此事只是凑巧而已。” “凑巧?”钱铮微微摇头,“若你无此心思,当年何以将王义收归门下?” “哈哈哈,当年侄儿都不知道能否身登皇榜,说不定只能行商贾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