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。” 片刻之后,严嵩收回视线,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,“唐荆川何有此能?” “非钱展才不能为之。” “如今镇海、宁海两处通商,客商云集,船帆如云。”严嵩缓缓道:“展才其人,看似猖獗跋扈,不让小儿东楼,实则步步为营……诸葛一生唯谨慎啊。” “元辅此语何意?” 严嵩嗤笑道:“开海禁,乃本朝未有之事,展才南下三年,至今每月税银十余万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