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烃随口道:“张叔大还是大兄的同年。” 林燫苦笑两声,“他今日私下提及,国子监司业尚出缺一人。” 如今国子监祭酒空缺,是高拱兼管,司业理应两人,张居正占了一个,而另一个一直空缺。 “以大兄资历学识,倒是绰绰有余。”林烃正在琢磨,眼角余光瞥见父亲回来了。 “父亲。” “父亲。” 林庭机黑着脸大步进屋,从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