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了银子,实际上一个子儿都没出。” 孙铤啧啧两声,“难怪今日晨间听人言,展才平地抠饼!” 唐顺之呵斥好一会儿,才转头看向钱渊,显然,在那些富商大户的心目中,劳心劳力干了一年多的唐顺之远没有钱渊的分量重。 钱渊咳嗽两声,迟疑道:“银两不得抵扣税银?” 对面安静下来了,杭州周家的家主周一博起身道:“纵不能抵扣税银,周家亦愿捐银五千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