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个艳阳天,七月酷暑,也就清晨略微凉快一点,已经回到镇海县城钱宅的钱渊一大早就起了床,特地让人打来凉水净脸,掏出小刀对着镜子修饰短须。 “要放在以前,你这叫邋遢!”身后传来小七慵懒的声音。 “但放在现在,不留点……人家以为我是太监!”钱渊哼了声,“以前还说省了天天剃胡子,后来才发现更惨,天天都要修。” 小七懒洋洋的靠在镜边,视线长久停留在镜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