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得不敷衍的贵客。 “来了。”严世蕃大马金刀坐在桌边自斟自饮,眼皮子抬了抬,“文长果真好手段,司礼监已批红发往吏部,公文明日就下。” 徐渭自顾自坐下,取来酒杯,不屑道:“没胆子就早些说,拖来拖去……荆川公都起复数年,又不是调入京中,哪来那么多顾忌!” 严世蕃脸一黑,严党和其他的政治党派不同,完全是依靠嘉靖帝的信赖而来的,这等可能犯忌讳的事,严嵩自然要万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