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月十六出门,钱渊也就逛了绍兴、金华两个府洲,已经用了两个月。 这年头奔波在外可不比后世那么舒服,再加上多少事堆在心头,难免疲累的很,钱渊回了家就蒙头大睡,连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送上嘴边的小七都懒得调戏。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,钱渊都懒得起床,还缩在床铺上想着心事,直到谭纶上门拜访才懒洋洋的去洗漱。 “练兵?”钱渊看了眼丫鬟送上来的茶盏,掀开盖闻了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