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以往和官军对阵的经验来看,这时候应该有一波箭雨,但什么都没有。 骑在马上的钱渊有些紧张,但他知道自己已经将一切能做的都做完了,剩下的只能交给具体指挥的军官……以及命运。 “不准动,不准动!”周泽高吼着,突然耳边传来轰鸣声,他立即扬起没出鞘的腰刀砸在一名鸟铳手的脸上,“说了不准动!” 远在三里外的徐海眉头一挑,“火器?” 如今鸟铳还没在东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