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,高拱瞥了眼钱渊,“据说这段时日挺安分的?” “现在朝中乱七八糟,晚辈哪里敢到处跑。”钱渊苦笑道:“就这样,前些天还差点被严东楼算计了。” 钱铮在边上解释了下,补充道:“徐文长和展才乃生死之交。” “听说过,就连陆文孚都赞不绝口。”高拱点点头又问道:“但连裕王府都不肯去,殿下说了好几次。” “先熬过这段吧。”钱渊举手求饶,“晚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