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渊轻轻推开门,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女孩,只对视了一眼,他确定,就是她。 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,现代人再藏在古人中,服饰、发角、眼神各方面的细节总有些不符合时代的特质。 关上门,钱渊缓缓走近,隔着桌子坐下,犹豫了会儿说出,或者说是问出这段日子最让他提心吊胆的问题。 这个问题很重要,直接关系到钱渊对其的态度。 “我是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