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头,坦然直言,“还不错……钱某不懂茶。” “华亭钱氏好大名声,居然不懂茶?”徐邦宁嘿嘿笑了,视线扫过桌案边的古琴。 还没等徐邦宁开口,钱渊又接着说:“也不懂琴,诗词书画样样稀松。” 徐邦宁眨眨眼,他虽然年纪不大,但在秦淮河也厮混了一年多了,见多了在名妓面前夸夸其谈的,还没见过这么自曝其短的,而且脸皮还挺厚,一点都不脸红。 “那你懂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