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夜色愈浓,书房内的油灯似乎有些阴暗,一把剪刀出现在油灯边上,轻轻剪去一截黑漆漆的灯芯,灯光立即明亮起来。 赵文华放下剪子,眼角余光瞄了瞄那把苗刀,脖子不自觉的往后缩了下,才轻声说:“其实……这一切都和东南战局无关,只是朝中政争。” “张经若是败北,我赵某人之前已经上书弹劾,自然牵涉不到我身上。” “若是大胜……”赵文华咽了口唾沫,“一个月前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