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大的盆地里,千余身穿蓝黑色布衣的汉子三三两两的盘腿坐在草地上,钱渊侧耳听去,除了不远处的那条小溪的流水声外,几乎听不到什么响动声。 当然,并不是他们军纪严明,而是他们清楚,别说走动,就是说话也是要耗费力气的。 说的更准确一些,他们都已经前心贴着后背,饿的两眼冒绿光了。 气氛有些压抑,但钱渊一脸无所谓的表情,还时不时一边揉着手腕,一边用愤恨的眼神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