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钱渊立即接口,“对吗?” 俞大猷瞥眼看去,面前的青年神色镇定,胸有成竹。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,此次兵败的责任很大程度上是巡抚衙门,只要自己不带伤出兵桐乡,那最大的一口黑锅只能是屠大山去背。 但俞大猷疑惑的是,为什么钱渊那么有把握,自己不会下狱,而且很快就能复起? 含糊几句话带过,俞大猷已是昏昏沉沉,勉强支撑着道:“崇德县……这几日就拜托两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