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铁青着脸大步走到弟弟面前,“中秋之前你去钱家那次,钱家子如何说的?” “好歹是姻亲,兄长应该称渊哥儿。”陆树德缩缩脖子,“渊哥很佩服兄长……说兄长高瞻远瞩……反正都是好词!” 铁青色从脸庞上退却,但一片潮红迅速补上来,陆树声从书桌下掏出了根木棍,圆乎乎的不比捣衣杵细,光滑的外表显示它经常被人使用。 陆树德惊恐的连连往后退,“兄长,你讲不讲理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