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书房角落处的钱渊脸色慢慢阴沉下来,眼神中满是愤怒。 在被请到巡抚衙门后,钱渊反复盘算,他觉得之前拟定的计划可以做些小小修改,但如果要修改,就必须和面前这位浙江巡抚扯上点关系。 换句话说,钱渊需要扯张虎皮做大旗,这也是他之前在衙门口玩那一出的原因。 早在前世钱渊被领导从刑警队发配到宣传处打杂的时候,他就明白一个道理,每一个人都是棋子,就算是下棋的人在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