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受刺激了,从你回来就一直吊着副寡娘面孔。”冥祥年学着苏如海的样子,“真的,只差头上一朵白花,任谁见了都以为你夫亡妻惨没人疼。” 于是乎,苏如海就把叶樱训自己的那番话全部告之出来,她气哼哼道:“他就是看我不顺眼,真的,我越来越确定了。” “别瞎想,他与你无怨无仇的,欺负你,能有啥好处。”毕竟都是共同的朋友,冥祥年希望大家都消除对彼此的怒意,相安无事最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