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着，但这还不止。他的八个徒弟就太没良心了，故意找麻烦不止，还败坏顾锋的名誉，把顾锋不是人的事实传了出去，这修灵馆不倒闭才怪。”

九蛇凤变出幻象，面前出现的是一只穷凶极恶，吐着黑气的大妖怪。此妖怪蛇身人面，而且还有一对蝴蝶翅膀，尾端还挂了一串的骷髅头，头顶又是围了一圈张着血喷大口的鳄鱼牙。简直让人看了感到毛骨悚然，恶心透顶。

苏如海看的很清楚，那张人面分明就是顾锋，她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