讶异的左灵微笑道：“无论是人还是鬼，能做到无怨无悔才是最好的结果。至于害怕的选择，你若不喜欢，而且也不觉得后悔，那就不要去选啦，自己觉得重要就好。”

左灵终于笑了，这还是他第一次有了笑容，“听你这么一说，我好像懂了。”

“还是那句话，自己觉得无怨无悔就好。”苏如海也准备回家了，走之前还是问道：“你愿意跟我们一起走吗？”

左灵眼中怒怨一闪，“她害得我们兄妹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