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我也理解不了，你为什么会忽然变得替别人着想。”

“如果你还是曾经那个王芸，还是那个为达目的，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，我会一如既往地跟着你，甚至为你卖命也在所不惜。”

话说到这里，楚飞的脸上也闪过一抹暴戾和怒容，“可惜你变了，我不知道那个姓秦的小子，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，才导致你变成现在这种没用的样子。”

“但这样的你，早就不配成为我的主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