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留下来陪宴的自然都是郑家亲眷,如郑芝豹寥寥数人。 不多时,偏房内已治下酒席,郑家父子心里各自有数,席间已无外人,有些话自然可以开门见山了去说。 只见郑成功端起酒杯,环顾在座郑家诸将道:“森儿便以这第一杯酒敬父亲和各位叔叔。” 等到郑成功敬完了这杯酒,郑芝龙眼角似乎已经眯成了一条线,道:“这酒乃是为吾儿接风而设,但如今形势对于郑家来说,意味着什么,在座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