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来吧。” 韩赞周勉强站起身,身躯还有些发抖,身为奴才跪拜乃是常态,可自从他成为南京镇守之后,一次性跪了半个多时辰还是第一次,现在两条腿沉重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酸麻无比,却揉都不敢揉一下。 朱慈炯拍了拍御案上的报纸道:“明天估计这时政报又要加刊特别版了,你的这番话必然会如油锅里面浇进了一碗水一般,轰动四方,风头只怕与矿改和工招想比,相差的不可以道理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