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慈炯朝前走了几步道:“史可法岂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,他既已知道,想要温和推行新政已绝无可能,那么剩下的唯一一条路就只有镇压,既要镇压和哪些个显贵彻底撕破脸,那继续宴请福王他们又有什么意义,不过朕倒是很想看看朕这圣武朝的第一任首辅,到底有多大的魄力。” 韩赞周陪笑道:“史阁老当年便敢只身入大营,劝解黄得功与高杰化干戈为玉帛,面对数万大军面不改色,如今手握一卫新军又有万岁爷的天子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