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草木皆兵,那与衙门又有何异? “这写的是什么?简直一派胡言!”左边厢房内传出歇斯底里的怒吼声:“战略之事,圣君心中自有考量!启容他人胡言乱语,这个‘指尖余香’是何人,大放厥词其心当诛!” 厢房内,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将一篇稿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,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。 “总编大人。”说话的是位年纪二十来岁,身穿书生袍头戴秀才巾的年轻男子,:“人可用匿名或是笔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