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有些浮肿,可见章捕头昨夜那一巴掌甩的着实不轻。 孙平桂身为吏部郎中,在这南京城虽说官职不显,可往日里大朝会还是有机会站在殿外聆听圣训的,心里承受能力还有那么一点,更何况他心里清楚的很,贪贿几百万两银子的事被捅到君前,自己已是绝无生理,如今唯一求的只是能有一个痛快的死法罢了,所以看上去倒也坦然,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山呼道:“罪臣孙平桂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。” 可怜方一木一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