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对一个敌人下跪的。

但灵还是问道:“你跟红衣勋关系那么好，为什么还要背叛他。”

爵耸了耸肩膀说道:“我已经看到了未来大势，连大势都站在义母你这边，我为什么还要跟着他送死！”

灵笑了，她接受了这个理由，于是直接开口道:“我同意你的投诚。”

灵很自信，哪怕爵真的是卧底，她也相信爵伤不到自己。

“灵大人！”余璇试图阻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