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,她的思绪又飘回到了几个月前。 当她父亲告诉她,给她说一门亲事儿时,她并没有如其他女子那样激动,甚至连问一下那人长什么样儿都没问,便点头答应了。 一方面是因为,她知道就算自己问了也是白问,就凭她在家里的地位,那是没资格过问的。 另一方面是因为她压根就不在乎她未来夫君长什么样儿,她只想早点脱离这个家。 她作为白家的嫡女,本应该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