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进了城。 瑜琊打马和贺兰唏并排而行,问道,“郡主府上可有什么好的大夫?车上的姑娘伤得很重,路上一直昏迷着。” “伤到哪了?”贺兰唏问。 “胸口,路上我只是找了个医女简单给她包了一下,抓了点药,吃了也没效果。” “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?”贺兰唏望了眼车夫。 车夫开口道,“小的见过郡主,我家主子只是商户人家的小姐,因为家道中落,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