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有点红——熬夜熬的——但是,并没有泪痕。 “他不会有事的!” 面对那样的一双眼睛,穆谨白所有的安慰之词都哽在喉咙,一个字也没说出来。 不远处,马达声响,有船只回来。 两人同时转过脸,片刻,船在栈桥一侧停下,身上套着一件皱巴巴灰色衬衫的风沉跳下船来。 对上君轻的眼睛,男人皱眉低下脸。 他突然有点后悔,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