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时,低温再加上失血带来的疲惫,此时的陆文青只觉全身都是冰冷无比,四肢更是如灌了铅一般的沉重。 腿上被割开的伤口早已经,感觉到不疼,只有麻木。 “快了,再游一会儿。” 帝临转过身,平日里总是冷言冷语的男人,语气是少有的温和。 陆文青喘了口气,“我……我游不动了。” 帝临折身回来,从身上扯过矿泉水瓶,拧开瓶盖,送到陆文青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