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红绸,“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 君轻浅笑:“练习而已。” 四个字,无比平淡,又无比嚣张。 “简直不可思议。”主持人感叹一句,转脸看向台下,“现在,请评委们打分。” 风暖第一个从椅子上站起身,高呼出声。 “十分!” 不是因为台上的人是君轻,也不是因为这一场比赛,她的激动完全是因为刚刚那场惊人的表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