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进警局吗?”君轻笑着摇摇头,“你是喝了多少酒,连警司都不放在眼里?” “无所谓了!”风沉转过脸,看向窗外,声音里透着颓废,“反正也没有人关心,我是死是活也没有什么关系,就算我死了,也没有人会记得。” “怎么能这么说呢?”君轻听出他情况不对,语气中染上安慰,“你的父母和家人,还有……” “我没有父母,也没有家人。” 君轻表情微僵,声音又放柔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