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这个机会,冷默也想和父亲心平气和地说句心理话。 母亲早逝,父亲又当爹又当妈地把他拉扯大,冷默也知道父亲对自己的期望。 因此,自幼也是十分努力。 五岁学琴,十几年与琴的相处,大提琴早已经是他不可能割舍的一部分,当然不会轻易放弃。 注视着面前比他还要高出半头的儿子,冷明哲的心早已经柔软几分。 “其实,爸爸也不是反对你唱歌,就是害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