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近的医院,司机陪着陆文青走进急诊室。 片刻,他已经包扎好伤口出来,左手还好只是有些划伤,右手却因为扎进玻璃片割出伤口,缝了四五针,这会儿已经裹成粽子。 三人重新驶向酒店的方向,后座上的帝临一直沉默着没有出声,一对眸子只是不时地扫一眼后视镜。 回到酒店之后,陆文青小心翼翼地跟在帝临身后走进客房。 “先生,我……我刚刚……不是故意骂你的…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