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,阳光透过薄纱将客房映亮。 从廊道到床尾,散落一片狼籍。 他的衬衣。 她的T恤。 白色平底鞋翻着压在黑色西裤上。 一只白色袜子落在床尾,另一只还在她脚上。 小巧白皙的膝盖从薄被一角露出来,上方十厘米处,隐约露出半朵“玫瑰花”的痕迹,似乎是在述说着昨天那个男人的疯狂。 君轻还在睡,长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