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是白露最大的耻辱。 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,白露才从失败中调整好心态和状态。 现在,被君轻当众旧事重提,她的心情可想而知。 白露的脸渐渐失去血色,进口腮红也掩不住她的苍白。 “你……” “可惜,这里不是你家,你也没有这个权利,做为客户,我有资格在这里等!”君轻重新将视线移回自己的曲谱,将耳机塞进耳朵,右手随意地轻扇几下,“本人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