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白哥……他是谁?” 听到那句“大白哥”,中年男子整个人剧烈地颤抖,手中握着的花束无力地脱手落地。 “你……”镜片后的眼镜,因为充血而泛红,中年男子眯着眸子,又期待又有些不确定地注视着君轻,声音都在发颤,“你……你是……轻轻?!” 回答他的不是君轻,而是穆谨白。 “没错!”穆谨白的声音里满是愤怒与不甘,“她就是轻轻,她就是你认为死了的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