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捧着君轻的手退出十几厘米之外。 “手套!” 男人皱着漂亮的眉毛,一脸阴沉地提醒。 那模样,就好像是薄子暮的手上染着致命菌,碰一下君轻就会死一样。 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嫌弃过的薄子暮,不高兴地挑挑眉。 拜托,他可是外科有名的洁瘾,每天洗一百遍手到不了天黑,对方竟然嫌弃他? “我刚洗过手。” “那也不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