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轻无奈地收回目光,果然见自己纤细的手腕上,一道新鲜的伤口。 伤口切面整齐,明显是利刃所致。 之前应该是已经缝合过,刚刚结痂的伤口有数处破损,血水就是从破损的地方溢出来的。 “下次,切这儿……”薄子暮用镊子点点她的动脉,“死得快!” 君轻不气不恼,“子暮哥,我错了还不行?!” 薄子暮是帝临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,一直也把她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