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苒苒摘掉手中的隔热手套,转了身注视着霍景深,“你不会以为是因为你吧?” “我不会那样自作多情。”霍景深淡淡道。 夏苒苒:“……” 她准备好呛回去的说辞,就又憋了回来。 她沉沉的呼吸了一下,转身端起牛奶杯来,试了一下温度,“那你还问什么,我的事情不是和你无关么?” “现阶段还是有关,”霍景深说,“你还是我的妻子,也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