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怎么样的忏悔,怎么样的“补偿”,最后停留在的,也是他对她的要求——撤诉。 夏苒苒的眼睛有些模糊,眼前忽然就什么都看不见了。 她向前踉跄了两步,一旁的陆司白急忙扶住了她,“苒苒,你没事吧?” 夏苒苒站了许久,眼神才又终于恢复了清明。 她声音沙哑的对陆司白说:“师兄,你扶着我去坐一会儿。” 陆司白扶着夏苒苒,却并没有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