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了就是错了,就算是有难言之隐,还是错了。 她不原谅,却也不在追究了。 五年前的恩怨,和这位女医生,就已经一笔勾销了。 刚上了车,夏苒苒就看见陆北将时菁画的那张素描画正在给霍景深看。 霍景深低了低头,看着这张画,微微眯了眯眼睛。 “墨禹,你来看看。” 若不是霍景深开口,夏苒苒都没注意到,车内还有另外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