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 既然病人自己都已经说明不需要麻醉剂,夏苒苒只好硬着头皮上。 她站在男人面前,让他先把身上染了血的白衬衫脱下来,然后半蹲在他的面前,用碘酒和酒精先清洗伤口。 男人的目光极具穿透力,一直盯着夏苒苒,让夏苒苒的头皮发麻,手里的镊子都拿不稳了。 怪不得刚才的值班医生和护士都被赶了出来。 在这样高压的注目礼和压迫力下,还不要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