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夏苒苒就已经伸手将男人的衬衫衣扣给解开了。 她的手指指腹触碰到衬衫,都已经染上了红。 “你先坐下来。” 夏苒苒说完就回身去拿医药箱,取出剪刀镊子用酒精消毒,然后剪开了霍景深胸膛上被血水染红的纱布绷带。 霍景深低头看着半蹲在自己面前的女人。 女人的睫毛卷翘,好似是两把小扇子一样,在帮她包扎伤口的模样,十分认真专注。